了吻我的发顶: 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 是的,孩子。两个月前大夫确诊我有孕时, 温珏高兴得在院子里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把孩子们逗得哈哈大笑。 自那以后,我成了全武馆最金贵的人。 温珏恨不得我整天躺在床上,连喝口水都要试三次温度。 这天傍晚,我趁他教孩子们写字,偷偷溜到后院练枪。 蓝洛! 温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又惊又怒。我还来不及转身,就被他拦腰抱起。 放我下来!我捶打他的肩膀, 才三个月,没那么娇气! 温珏板着脸: 大夫说了,前三个月最危险。 他抱着我穿过回廊,引来孩子们一阵窃笑。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街对面柳树下站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 斗笠压得很低,但我还是认出了那挺拔的身形—— 秦颜策似乎瘦了许多,宽大的衣袍在风中空荡荡地飘着。 温珏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手臂微微一紧:要我去... 不用。我收回视线,搂住他的脖子, 回家吧。 —— 两年后的清明,细雨如丝。我抱着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