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开销,但依旧很富足,甚至我们之前又重新弄了土地,种下了新的一批菜种子,过了一个春天,也都收获了许多,我们的食物又更加充足了起来,但那些巡逻的军队却开始每周固定一次给我们送吃的,我们没有动,总会有其他人路过,需要那份物资。 后来,我们也慢慢敢出来走动了,偶尔坐坐房顶呼吸新鲜空气,只要周牧在监控里看到有人活着丧尸来,我们就会立刻躲回地下室。 偶尔也清理一下便利店的门口,弄得干干净净、欣欣向荣的。 天气入夏那天,刚把我们库存里最后一点云南白药放在了老地方,我就准备往回跑,但突然就很多人被围住了。 一帮人穿着军装,都拿着枪对着我。 我下意识双手举起来,“我我我、我是活人。” 队伍里有个人走了出来,看身形像是个女孩子,她端着枪压低身子朝我走来,挪到我身边之后,拿一个我没见过的仪器扫描过我的全身后,才站直朝我行礼,说:“冒犯了。” 女警如此做,其他人一同收起了枪立正。 女警看到不远处的云南白药,便开口问道:“隔三岔五在这里放药物的是你?” 我摇了摇头:“还有我姐姐和我姐夫。” 女警朝我微微弯腰:“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