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孟浪了。” 陆寄风愣怔了一瞬,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萧钰这些话的意思,哑然地问他: “萧钰,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语气中没有任何逼问和责怪,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温和地提醒他要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萧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他和陆寄风不一样,他生在富贵堆儿里,在软香温玉中长大的,什么稀罕事没见过,一些玩的过头的公子哥们为了新鲜也不是没养过小倌儿娈童,不过他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甚至还有点嫌他们荤素不忌 去年刚骂过他那两位“兄长”都疯了,非要和他纠缠,今年就对义父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真是天道好轮回,他脖子耳朵红透了,从未有过的窘迫和茫然,对着义父干巴巴地自白: “我们的关系是写在族谱上的,百年之后,我还要给您养老送终,我是不成体统了一些,在京里的名声也不太好,可长到这么大从未心悦过谁,男人,女人,都没有,姑母生前说要为我相看人家,我没什么抵触,可对着您好像也不是单纯的就想给您当儿子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他胡言乱语说了一通,又恨不得咬了舌头,暗骂一句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脑袋里一团乱,有些想要退缩了,匆匆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