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像染着春日的桃铯,每一寸皮肤都是浅淡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只想让人把他弄得更狼狈、更可怜。 “你是我的,陆鸣殊,你是我的。”他俯下腰,将陆鸣殊整个罩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咬住那颗微微凸起的喉结,眼眸里的深海汹涌着溢出来,将两人吞噬,“你只能是我的。” 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能被我碰、被我要,在我身下露出这样漂亮的表情。 “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轻点、轻点……腰要断了……医生说、说要节制……” 酣畅淋漓之后,陆鸣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装死。 太过了、太不知分寸了,几个月憋得火他们一天一夜全撒完了。 也不知道顾浔这家伙还记不记得他重伤才出院。 然后就被抱回房里睡觉,顾浔从后面抱着他,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睡一会儿。” 陆鸣殊就真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天都黑了,顾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眉眼间染着很深的笑意:“醒了?” “嗯。”陆鸣殊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找个舒服的姿势更深地挤进怀里,“几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