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刺穿了华清初的心脏。 华府医馆内,华清初握紧了手中的药碗,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她那双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眸子,此刻满是不可置信。 姑娘,您听奴婢说,这事千真万确。柳嬷嬷面色凝重,老奴亲眼所见,那丹宁姑娘衣衫不整地从王爷寝殿出来,面上尽是春情。 华清初仰头将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却比不上她此刻心中的苦楚。 嬷嬷多心了,王爷与她相识多年,或许只是旧友叙旧。她抬手擦去嘴角的药渍,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柳嬷嬷叹了口气:姑娘何必自欺欺人这都三月有余,王爷几乎夜夜不归,今日更是将那丹宁带回府中。 华清初微微一笑,眼角却泛起了薄红:我与王爷本就是联姻,他心中有谁,与我何干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帘子被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慕容煜一身墨蓝色的锦袍,衬得他面容俊美如玉。他站在那里,眉目如画,却透出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华清初缓缓起身,柳嬷嬷见状连忙扶住她的手臂。 王爷,您来了。她轻声道,语调平淡如常。 慕容煜走进屋内,目光在华清初苍白的面容上停留一瞬,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