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给情夫买保时捷。 我装瘸三年, 终于在他们新车上装了炸弹 ——要死就一起死! 1.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钻进鼻腔时, 我正盯着天花板发呆。 那种刺鼻的气味像是要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 提醒我此刻的处境有多糟糕。 右腿膝盖以下空荡荡的。 这是我第三天确认这个事实。 延川,该换药了。 桑颖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不锈钢托盘。 她今天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看起来比平时憔悴的面容精神了些。 我点点头,看着她熟练地掀开被单。 纱布揭开时,我别过脸去。 虽然看不到,但那种幻肢痛还是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医生说恢复得不错。 桑颖的声音轻快得有些刻意, 下周就能开始做康复训练了。 我盯着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绷带间穿梭。 这双手曾经在我熬夜画图纸时揉过我的肩膀, 现在却在小心翼翼地避开我残缺的肢体, 仿佛那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