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我蜷缩在垃圾箱旁,听着远处季氏集团上市庆典的礼花声。季风——那个我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正穿着我亲手挑选的西装,站在季泽年和沈梦璃中间剪彩。 妈,别怪我。他蹲下来,将冰冷的匕首抵在我颈间,要怪就怪你太蠢,居然真以为我爸会碰你这种女人。 剧痛袭来时,我死死盯着他腕上的胎记——那和沈梦璃的一模一样。 苏小姐苏小姐 我猛地睁开眼,刘妈担忧的面容在眼前晃动。梳妆镜里映出我二十二岁的脸,身上还穿着那件可笑的蕾丝睡裙——二十年前的新婚夜,季泽年借口公司有急事,连婚房都没回就走了。 先生刚来电话,说今晚要回来。刘妈递来热毛巾,夫人您脸色很差... 毛巾上的热气熏得我眼眶发烫。我竟然重生在了命运的转折点——今晚季泽年会第一次回家,因为两家父母催生催得紧;而三个月后,他和沈梦璃就会给我下药,让我意外怀孕。 刘妈,我攥住她布满老茧的手,今晚的晚饭我来准备。 阁楼药箱里,那包从缅甸带回来的绝精散还在。前世直到死我才知道,这包被沈梦璃调换过的药,原本是让我终身不孕的毒药。 季泽年进门时,我正在烛光下切牛排。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