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性毒药。 他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燎过,我爸的遗嘱律师今早联系我,说俞舒宁在他临终前......调整过药物剂量。 我的目光掠过他烧焦的裤脚,突然轻笑出声。 我摘下胸前的不凋海徽章别在他心口,金属针尖刺破衬衫,洇出一点猩红:知道为什么被烧过的土地,反而能开出更好的花吗 孙尘越的掌心贴上她手背,带着火场余温:因为灰烬里,藏着说谎者烧不掉的骨头。 远处,消防员从废墟里抬出昏迷的俞舒宁。 她腕上还缠着半截绣球藤蔓,蓝紫色的花汁渗入烧伤的皮肉。 许久后的一天晨雾未散尽,孙尘越早已来到了花店前。 他站了许久,直到我推开店门。 我低头摆弄花束,仿佛他只是空气。 轻辞, 他终于开口,喉结滚动, 法院今天开庭审理俞舒宁的纵火案......她承认了所有事,包括伪造过敏、假怀孕,还有......我爸的死。 剪刀咔嚓剪断丝带,我将包好的花束推给客人,这才抬眼看他:孙先生是来讨要证词,还是讨一杯咖啡 他向前一步,袖口蹭到桌沿未干的水渍:我卖了孙氏股份,赔偿花店损失的钱已经打进你账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