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小点心,挨个给温云秀尝了一遍,最后两人净了手,坐在一处说话。 温云沐开门见山道:“本来我应该去看望姨娘的,但是,你知道的,当年之事,我总归是心有芥蒂。” 温云秀垂头不语,她与温云沐上辈子没什么恨事,也没什么姐妹之情,温云沐心里有怨,她和娘亲再清楚不过,有时候她也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要给温侯做妾,娘亲是医女,先夫人已经放了她的身契,她本来是可以走的,可为什么不走呢? 这件事温云秀自打懂事起,就问过好多次,可娘亲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而且,温侯对娘亲也是淡淡,娘亲对温侯也是淡淡,简直就是把搭伙过日子五个字写在脸面上。 温云秀面上微红,言语中有愧意:“长辈的事,我不敢妄议,也确不知情,二姐要怪,我与娘亲不敢有二话。” “缘由我自然是要跟姨娘问清楚,姨娘想说便说,不想说,也不妨碍你我筹谋之事。”温云沐让夏薇上了茶,两人喝了一盏,她才徐徐谈起白荷之事,温云秀问的极细致,相貌如何,性情如何,乐器弹得如何,曲唱得如何? 温云沐一五一十说了个遍,“那娘子素净得很,我揣摩着卫彦定是吃那一套救风尘的东西,他是家中老三,顶上压着个极光彩的哥哥,在家里万事不如人,出了门自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