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娱乐圈。 可没几天,又被这家的八卦那家的爆料冲淡了。 圈子里的新人更新迭代,潮去潮来。 再炸裂热闹的事,最后也会从被热议到被遗忘。 白笛执行判决那天,我去给陈挚扫了墓。 「师兄,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我摸摸手上的对戒。 「只是师兄,我好想你啊。」 天空落起了小小的雨。 我像是又看到那个会在下雨天拿着雨伞来等我放学。 自己衣服淋湿一半都不管,只顾着问我今天过得还开心吗的白衣少年。 我的挚爱,陈挚。 头顶忽然出现了一把伞。 是慕知声。 他看起来有些别扭:「这样老觉得陈挚在盯着我,我有点发毛。」 「你怎么来啦」我站起身。 「我怕你像电视上的女人一样在坟前殉情。」他挠挠头。 我自顾自地说起那些年师兄和我的故事。 我自小生活在孤儿院,后来被收养,寄人篱下到勉强长大,过得很是艰辛。 有段时间,甚至抑郁了。 师兄就是在这个时候搬到我的家隔壁的。 他的钢琴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