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他将食盒重重地放在地上,里面的粗粝饭菜洒出了一些。 “宋玉卿,吃饭!”狱卒语气不善,斜着眼睛睨着她。 宋玉卿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落在狱卒脸上:“多谢,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哼?” 狱卒冷笑一声,“你现在可是钦犯,还摆什么架子!告诉你,别想着能活着出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就等着受死吧!” 宋玉卿闻言,柳眉微蹙,语气依旧平静:“我没有得罪任何人,更没有杀害刘尚书,我是冤枉的。” “冤枉?” 狱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刘尚书的血书上可是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还有你那儿子,也亲口指认了你,你还想抵赖?” 宋玉卿没有理会狱卒的嘲讽,她与刘尚书素无瓜葛,更谈不上仇怨,案发当晚,她因为坠马受伤在家中休养,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至于那封血书和幼子的指控,更是处处透着蹊跷。 刘尚书的字迹她见过,绝非血书上那般潦草,而幼子年幼无知,定是被人教唆利用。 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一切! “是谁,究竟是谁要陷害我?”宋玉卿喃喃自语,目光变得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