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善。 她水眸清澈,淡漠的目光落在纪淮洲身上。 一些话呼之欲出,又在脑海里斟酌权衡利弊。 她太了解纪淮洲。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了解他更胜自己。 她现在道歉,只会碰一鼻子灰。 她倒是不怕碰一鼻子灰,只是怕若干年后,她变成一捧黄土,纪淮洲想起今天这个道歉,想到他没原谅她,自己怄气怄死。 这个男人,嘴硬心软。 看似凉薄,实际上比谁都长情。 想到这些,梵音汲气,道歉的话到底是没说,而是换了个话题,“附近有吃饭的地方吗?” 人是铁饭是钢。 她是不太想活,但也不想选择饿死这个死法。 纪淮洲蹙着眉看她,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梵音直视回看,沉默片刻,知道这个问题逃不过,索性直面回答,“好多年了。” 差不多是六年。 在他们俩分开的第二个月。 她思念如潮水,扛都扛不住,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着他平时抽的烟,想象他就在身边。 纪淮洲闻言脸色越发难看,长辈的姿态尽显,“供你念书,供你上好大学,就为了让你学这些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