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骨头有肉,戒圈再大一点,是不是刚好合适? 她有些颤抖地翻看手机里我的照片,想要比对,偏偏相册挤满了无数张照片,却没有一张是我。 更别说手部特写了。 就在这时,助理进门:”婉姐,你怎么在这,这不是任淮的屋子。” 她明显松了口气,下一秒恶狠狠踹在骨架上:”我就知道任淮的断指不是这样的,切断的骨头是光滑的才对。” 当初我被绑匪硬生生掰断手指,为了不让她心疼,出院回家后谎称是被机器切断的。 因为残疾,被迫从热爱的外科转到档案室,我心痛万分,却还以”一根手指换她的安全很值”来安慰自己。 可真的值得吗? 飘在半空的我突然不确定了。 助理和土著带她去另一间更黑更暗的屋子。 里面有个蓬头垢面的人,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任淮!任...”殷婉高兴地呼唤,哪怕那人毫无反应也不减热情。 她欣喜若狂地让保镖把”任淮”带下去洗漱,把他安排进最好的酒店。 她说:”只要人没事,慢慢解开心结就好。” 可当那人洗漱完出现在她房间,她却变脸:”你不是任淮,任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