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将在牢中度过余生,并且还需要赔偿巨额损失给医院和我。 她最在乎的儿子,她也没办法再见到了。 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可她并不认命。 高墙内,娇娇几乎发疯似地给我和丁浩写信。 信里她不断重复着对孩子的牵挂和焦虑,字里行间透出她一个做母亲的痛苦。 她说,她已经找到了国内一位顶尖的医生,可以为孩子做手术,央求我们不要从中作梗。 我始终没有回复她。 不久后,娇娇儿子的手术还是如期进行,结果还算成功。 但她不知道,手术的主刀小李医生正是我的徒弟。 小李曾满怀疑虑地来请示过我,是否应该拒绝这台手术。 他是个善良的年轻人,从不愿意让自己的医术被用于报复或泄愤。 我告诉他:”按照一个医者的本心去做事就好。” 于是,他决定尽心尽力为那个无辜的孩子实施手术。 手术过程顺利,孩子的病情大有好转。 也许,这是对高墙内的娇娇唯一的宽慰吧。 一年后的春天,我生下了老杨的遗腹子。 这个小生命的到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