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的泪,我抬起颤颤巍巍的手,摇摇晃晃对他比“1”。 崔宴见状,动作微顿。 见有效,我赶忙继续。 崔宴侯结滚了滚,只是慢了,却并没有停的意思。 我感受到,只好一边暗骂禽兽,一边继续卑微求饶。 “一个,只有你一个!” 直到我快不剩了,崔宴才堪堪停手。 他总是这样,把控得很精妙。 我像滩泥似的烂在地毯上,泪汪汪地看他。 崔宴见状,无声勾起薄唇。 拿纸巾擦了擦手,他架起我,又哑声同我确认最后一遍。 “几个?” 我毫无还手之力。 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1”。 我抖着比划。 崔宴低声笑了笑,贴入我压下,杳上我的而,一字一顿沙哑警告道。 “一个,记好了。”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从今往后,我都会让它成为事实。” 我瞳孔骤缩。 可想再交流,却已毫无机会。 唇,被他完全封堵上。 包括另一张。 …… 第二天白天,我果然没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