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粥还是感受到他变得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哪不一样,第六感让她觉得这人很危险,下意识退了一步,拎着箱子缩到了角落。 “你,你在说什么。”师兄这个称呼太特定,温粥呼吸沉了下,猛地想起那本自己丢掉的工作日志。捏着箱柄的指头微微泛白。 “我……可以出钱租用这里的卫星电话吗?” 她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干脆说出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在她原本的世界观里雇佣兵只是一群以金钱为目的的武装人员,但刚刚发生的事让她极受打击,不敢轻易和这些人打交道。 有些不舍的摘下脖子上的吊坠,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离男人一臂远的桌子边缘:“我把这个作为抵押。” “五分钟就可以。”说罢,她低着眉眼又站回了角落里。 穆锟没有搭腔,视线冷冷地落在那块墨绿的佛牌上,房间里倏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燥热的夏风从门窗穿进又穿出,夹杂着远远传来的嘈杂,兀地吹在温粥身上让她忍不住打了战栗。 “就那么想回去?”半晌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嗯。”温粥小声地应了下。 穆锟喉结滚动,重新看着墙角的人,小小的一个,低着脑袋,睫毛一颤一颤地,破烂宽大的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