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民警察能不能态度好点儿?” 鹿深深一脸傲娇地将手机揣回了兜里,“老娘就这脾气,谁让他栽我手里了。” 慕南溪故作酸溜溜地摇了摇头,“得,都是伏队长自己惯的,就让他自己受着吧。” 慕南溪回家后不到一个小时,霍宴深也回来了。 他提着行李箱走了进来,英挺的五官染了几分疲惫,大概是为了哄好陈念可煞费精力。 慕南溪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喝徐姐刚刚熬好的赤豆元宵。 霍宴深见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悻悻地抿了抿薄唇。内心涌起一股怅然若失之感,以前他每次出差回来,她一定会主动迎上来对他嘘寒问暖一番。 可这次,他出差这么多天,她似乎一个电话都不曾给他打过。 “你生气了?我跟念可真的没有什么?刚才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忽略了你的感受。可是念可跟你不一样,你内心强大,有魄力,有能力,她从小娇生惯养,还得过抑郁症,如今她想把事业做好,我们作为她的朋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你说呢?” 霍宴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觉得自己这么说,以慕南溪的格局一定能理解。 却没想到,慕南溪不冷不淡地来了一句,“你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听说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