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抓紧了贺州的手臂,高定的布料被她抓出褶皱此时却无人在意。 她睫翼颤动,眸光易碎的惶恐。 柔弱无依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贺州也爱吃。 于是他微微俯身、凑在祝明月耳边道: “跟我走,以后就只给我干。” “留下来,以前只给谢峥干,以后……就不知道了。” 祝明月被他这不加掩饰的直白吓了一跳,煞白了小脸,说不出话来。 她下意识低垂了眼,纤长的睫翼在眼下投出小扇一样的阴影,幽婉哀然。 几乎叫人疑心她又在默默垂泪,令人自责为何把她置于如今的两难处境。 贺州只是静静等待,就像猎人,等待着走投无路的小兽被捕食者驱赶着落入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他不觉得祝明月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谢嵘阴沉着脸,腥冷贪婪的目光盯着祝明月,就像垂涎枝头香甜软糯的红果。 祝明月闭了闭眼,没什么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跟您走。” 贺州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斜眼看了看谢嵘。 谢嵘在听到祝明月的答案后目露凶光,碍于贺州的面子不能发作。 在经过祝明月身边时狠狠一撞,从齿缝间挤出只有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