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声音叫住。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阿姊能陪我说说话吗?” 方如敬已经很久未喊过我阿姊了。 我坐在他对面,他开始絮絮叨叨说起从前的事。 “阿姊,我与青青自幼相识,她父亲是我父亲挚友,顾着那些情分,我不能见死不救。” 我的心在下沉,到如今,他仍旧句句不离孟青。 “我不欲和你在今日吵架,”我缓缓吐出口气,“剜心之时,你可曾想过我与你的情分,你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妻子?” 方如敬微张着嘴:“我当然想过......阿姊。” “我愧疚至极,不敢见你,因为我知道阿姊心里恨我。” “放我走吧,如敬。” 他却突然变了脸色,眸色幽暗,强行握住我手腕,咬牙说:“不可能,你说过要永远陪着我,我们成亲不过半月,你便急着要走,阿锦,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喜欢?” 我忍着疼推开他,他一个趔趄,扶着树干站稳,已然醉了,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眉宇间尽是阴鸷。 “我不会让你走。” 第二日,桃杏从院墙外得知方如敬宿在了西院,她跑来告诉我:“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便如此,世风日下。” 经过的丫鬟私下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