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哭的时候,你也看不见吗?” “又不是在打你,”这人说,“哭没用。” ——新的一天从腹诽上校开始。 2. 安折还在车里。 夜晚的星光从装甲车的天窗洒下来。 这是他和陆沨一起去深渊的第四次。 当安折第三次嘀嘀咕咕的时候,上校给出了一个解决的方案。 他面无表情,往床背一靠:“你自己来。” 其神色语气,仿佛是在城门口的基因检测处,检测设备旁边,说:“你自己来。” 安折面对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几条菌丝蔓到上校身上。 然后他倾身过去亲了亲上校的喉结。 再然后亲了亲上校的侧颈,思索下一步的举措。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衣,但上校还衣衫整齐,于是开始和那几枚衬衫扣子作斗争。 他和这件衬衫很熟悉,毕竟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洗衣机器。 但衬衫并没有因为他们之间的交情而网开一面,甚至因为角度问题变得更加难解。 解开第一个后,他对陆沨说:“你自己解。” ——就像陆沨有时候会对他说的那样。 陆上校不为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