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这个问题翻译过来是:怎么没跟男朋友做过。 她脸上涨红,半天没挤出声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过宁桎一个,周治学在出轨前,对她做过最大尺度的事,就是亲吻拥抱,他们始终没到最后一步。 她毫无经验,谈到这些事,只觉得越发尴尬。 宁桎又抬头看她。 她才勉强说:“不太习惯,想等到结婚。” 这是真话。 宁桎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没撒谎。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你是个乖女孩儿。”他淡淡道。 季安咬紧了唇瓣。 她想起刚才群里对她的议论,还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对待,听到他这么说,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结果谁都要来踩她一脚。 宁桎只是随口一说,涂完了药,他径直起身。 季安赶紧往后退了些,挪动间,牵动腿心,微微的刺痛传了过来。 昨夜的肿还没有消。 宁桎平静的视线透过镜片,敏锐地发现她并拢双腿的不自然动作。 “腿上也有伤?” 闻季,季安浑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