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死后陡然又冒了出来,他竟然对我依旧放心得很。 甚至愿意让我介入科举选拔。 我的文才倒也没丢,批个考卷,绰绰有余。 徐舟野很是信任我,我点下的名次,他全盘接受。 只不过,看到一半,徐舟野忽而轻笑:「我记得先前师父的文才笔法也极佳,弟子许久没见师父的亲笔了,不妨今日让我掌掌眼。」 我爽快答应。 徐舟野便随手拿出份考卷,「此生答的是郡县婚志策论,你不如誊抄一份,让弟子看看您的书法。」 抄到一半,我忽然笑了。 徐舟野问:「怎得?」 我说:「这人倒有趣,前面写的不错。宜减苛法,废贞节牌坊,以兴女子二嫁。只不过,他怎得还自己拟了份婚书,倒显得这份策论过于细小了些。」 徐舟野眼睛一眨不眨地望我:「师父觉得这封婚书写得如何?」 「言辞清丽诚恳,确实上乘。」 徐舟野笑了。 他捧着我抄的副本,看了又看,似爱不释手。 我刚想打趣,打眼一扫,目光却凝在了下张考卷上—— 标准的宋体五号,加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