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爹娘接我回府时,我身上的所有东西。 一穷二白来,干干净净走。 准备离开时,我不舍的打开放在床头的盒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物件。 全是我在顾府这几年,爹娘和顾珩送我的礼物。 我视线落在最上面的玉笛上。 是我刚入府第三月在春日宴得了彩头,爹送我的。 那时我十一岁,在京城所有贵女都在琴棋书画时,唯我一人和男子笔试射箭,还胜了两箭。 我还记得,爹娘和顾珩看我赢得彩头时,笑着的模样。 爹说我不愧是他的女儿,有大将之风。 就连顾珩一脸傲娇的说,原来你也不是那么没用,是我们顾家的女儿。 不过很快这种欣赏,伴随顾安瑶的啜泣声消失了。 她跳舞不慎扭伤脚,全家人都去关心她了。 回府后,爹就送了我玉笛,嘱咐我以后不要再射箭了,女孩子要以琴棋书画为主。 我不明白爹为何突然改变想法,可我仍旧高兴的接受了。 因为那是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一走,大概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进了包袱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