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跑。 苏棠仍旧是笑,她见他表现的跟警队里的警犬似的,故意逗了他一句:“这恐怕没那么容易,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才行。” 秦烈信以为真,略显沮丧的垂下了目光,但转念想起这也不能算是拒绝,很快又满心欢喜的保证道:“我一定好好表现!” 这天晚上,他高兴的快要找不着北,还是苏棠给他指明方向,才带他重新回了包厢。 等待已久的其他同事见秦烈和苏棠是手牵手回的包厢,以为他们是把话说开,又趁热打铁的确认了关系,纷纷举杯要替秦烈庆祝。 秦烈来者不拒,被灌酒也照样乐的合不拢嘴,当晚就醉的人事不省,全靠苏棠打车把他送回去,才没有稀里糊涂的回警局打地铺。 日子流水一样过,对苏棠来说,感情只是生活里的调剂,真正值得她在意的仍是工作。 上峰很看好她和秦烈的搭档,得知他们有意在感情方面深入发展,更是有意无意的给他们安排需要一起出面的工作,包括去警校做宣讲,以及参加在邻市举行的总结会议。 这天下午,秦烈在宣讲结束后,带着苏棠在警校里转了一圈,他热情的向她介绍每一个地方,就连食堂也没放过:“你看到一楼挂着的电视没有?警校娱乐项目少,看新闻也算打发时间。” 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