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照单全收,起先还是安妈现学的两句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后来何塞哥他们车组也来排队凑热闹,又是祝永结同心又是祝如胶似漆的,哥一视同仁,全都给仰头干了,一滴不剩。】 【何塞哥一开始还仗义陪他,后来被他那架势整怕了,藏桌底躲了大半小时才出来。】 隔了一会,又来一条,【……不过温老师你别怪凌哥。】 【他今天真的挺开心的,我嘴笨讲不好,但队里谁都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温晚凝都看懵了。 身边的凌野好像还在辨识屏幕上的方块字,神色有种违和的认真劲儿,过了好几秒才“嗯”了声。 温晚凝哭笑不得,扬眼看他,“嗯什么嗯。” 今天有晚会录影,她穿了喜庆的红旗袍,搭的耳坠是凌野前段日子送的,和镯子一套,浓绿欲滴的翡翠,衬得耳垂像一点柔雪。 这是凌野要的生日礼物—— 想看温晚凝戴着他的东西上春晚。 凌野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没动,就那样看了她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垂着眼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耳朵。 “今年的生日很开心。” 他神色有点涣散,唇边却是上扬的,有股平日里不常见的软乎乎的劲儿。 色令智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