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牌,而他乖乖给同事递钱。 到最后韩弘煊看不下去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身旁帮他看牌。 韩弘煊从小就陪着韩家老太太打麻将,自然经验老道。牌桌边的同事此时都有了些许醉态,讲荤段子开玩笑,玩闹得肆无忌惮。 韩弘煊也不像先前那么收敛了,直接握住苏翎的手,指导他什么时候听牌什么时候放炮,不久又将另只手搁在苏翎腰上,先是在苏翎腰间揽了揽,而后便去捏他的后颈。 这两处本就是苏翎敏感的地方,韩弘煊下手驾轻就熟,苏翎却坐不住了,原本清清淡淡的一张脸上渐渐浮出一点红晕,接着把牌一推,说不玩了,让韩弘煊替自己上桌。 韩弘煊笑着坐了他的座位,轻轻松松帮他赢回一把,爽快地接过苏翎同事递来的钱,转而塞到苏翎手里。 如果接下这把钱,难免显得过于亲昵。 苏翎推说不要。这时其他人都在聊着别的话题,没有谁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拉扯。 韩弘煊这一整晚都处在心痒难耐之中,此时见苏翎坐在身边,眉目似含笑,有种看不够的动人,他索性放肆一下,低头贴近爱人耳边,说了句,“老婆管钱。” 不待苏翎瞪他,他及时让开了,从椅子里起身,走到一旁喝水。 由于长途奔波,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