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两个多礼拜,苏曈再出门时难掩心里的雀跃,当开到笔直空旷的沿海公路时,她松开了巫时迁的腰,双臂在空中张开。 巫时迁急忙降下车速:“笨蛋,很危险!” “就一会儿,反正没车嘛。”她撒娇道。 冬夜湿冷的风钻进她在风中飘扬的发丝中,吹散她从口罩上缘偷跑出来的白气。 后视镜里映照出女孩张开的双臂,一颗颗往后退的路灯在她纤细指间成了闪烁星芒的沙画,冗长昏暗看不清尽头的公路上,影子长出了翅膀,有橙花和茉莉的味道流动着,再冷的夜风都无法吹散。 满月涨潮,白月在黑海上荡漾,恋人沿着堤岸散步,数着路灯有多少盏。 在苏曈打了一个喷嚏后,巫时迁拉着她往回走,竟在快到楼梯的地方见到那个夏夜被巡警教训的那群大学生,小年轻不长记性,这回又是偷偷摸摸地搬了一堆烟花准备点燃。 可能是巫时迁的样貌太有记忆点,其中一男孩竟还记得他,惊讶道:“叔叔,你今晚也来啦!” 巫时迁也懒得纠正他们,啊啊,随便啦。 “你们又玩烟花?等下警察又把你们训一顿。”巫时迁一手牵着苏曈,另一手从衣袋里摸出烟盒,直接丢给男孩自取。 “嗐,在家憋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