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阳光很好的清晨,金沙滩会所刚刚结束营业。 花姐带着盛装打扮的我,从正门走进金沙滩。 正对大门,是一面有着灰色暗纹的迎宾墙,上面只写了两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我小声念:「荡妇?」 这会所真够直白的。 花姐捂嘴笑道:「从左向右念。」 「妇荡?」 「坦荡。」 我抬手挠了挠眉心,掩饰泛红的脸:「原来是『坦』。」 花姐看见我的窘迫,咯咯咯笑起来: 「其实这两个字,就是荡妇。但如果客人进门时问起,我们却一口咬定,是『坦荡』。」 「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老板觉得指鹿为马很好玩吧。」 我点点头:「也许是坦荡做荡妇的意思。」 花姐笑得更大声了:「孺子可教。」 绕过迎宾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最显眼的位置,供奉着一具红粉骷髅。 那是一具女子的骸骨。 骸骨之上浇铸了黄金,黄金表层又洒了一层粉色的钻石粉末。 一具女子的骸骨,被浇筑了黄金,表层洒满粉色水晶粉末。 每一处骨关节,都由纯金锁扣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