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蜕了鳞片在嫩红新长出来的皮肉上留下斑驳痕迹的蛇,林琅意在他身上见过数次这种情形,没有一次如当下这般觉得触目惊心。 他还恬不知耻地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侧脸,毫不在意地伸手过来,想要牵她的手。 林琅意一连往后退开几步,指着那张照片厉声道:“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流着同样的血!流着父亲的血!我看你是病得不轻才敢在灵堂里……” 她话语一断,看着他那张英俊风华的脸蛋,剩下的话根本说不下去,手腕内侧被他亲吻过的地方还发着烫……这事要是传出去,指不定应元的股价要怎么跌几跌。 原楚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他那更靠近灵位的半边脸被烛火映照出染血一样的红色火光,就好像重新回到了那个偏僻小镇的夜晚,耳边还能听到爆炸的余波。 他冲她微微笑着,温柔问道:“父亲?哪里有父亲?” 林琅意怔了怔,短时间内几乎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他很快接上,偏了下头,很困惑的模样,用再温润不过的平和口吻循循发问:“他现在在哪里啊?” 林琅意终于从他这样如平静的海面下翻滚着情绪的眼底里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她张了张嘴,却依然被他震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