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应闻隽的手腕,不叫他再往里进半分。二人僵持着,应闻隽不管不顾要挣脱,这人就再缠上来同他僵持,先是抓手腕,接着抓指头,最后干脆十指紧扣,指头缝里也被粘上了应闻隽下头流出来的东西。 被活生生吊着,应闻隽崩溃至极,“贱狗”、“混蛋”、“畜生”地骂着,还差一句“驴屌长头上”,大抵是气忘了。 这人直接压在应闻隽身上,俯身去亲他,腰卡在应闻隽两腿中间,向上挺动,拿冰凉坚硬的皮带扣去磨应闻隽的逼。他来亲,应闻隽就躲,头一偏开,耳朵就给人含住,带着勾引与欲望,亲得应闻隽喘息声越发得大。 亲吻的力道忽得轻了些,腿间伸去两只手,是这人再解皮带脱裤子。 趁他片刻分神的功夫,应闻隽退着往后躲,眼见要摔下柜台,又给人抓住脚踝,一把拽了回来。 他最柔软的部位被对方最坚硬的地方顶着。 应闻隽忍不住道:“你轻些。” 直到这时,赵旻才咬牙切齿地说了句:“忍着,我今夜轻不了。”他握住硬如铁杵的肉棍,抵住应闻隽的穴缝来回滑动,本还有商量的余地,应闻隽一开口,就跟自己欠他的似的,登时脾气上来,欲火怒火混淆在一处,直接顶胯就干。 应闻隽痛叫一声,抓住赵旻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