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桌前,一丝不苟地抄写着佛经。 「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褚夫人放下茶盏,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 「有母亲护着,惠儿不委屈。」 我一边回话,一边起身,将工整抄完的一卷坛经捧于褚夫人检查。 见我过来,她冲我柔和一笑,「字迹娟秀,还不错。」 「让你跟着我读书抄经,而不是像你祖母一样,安排你姐姐学习热闹的歌舞弦乐,你心中可有怨怼?」她抬眸问我。 读书抄经确实比不得歌舞弦乐热闹,但这份平淡,却正是我上一辈子所求一世却不得的安稳。 上一世,祖母花费了大把的银钱和精力培养我,为我请来名师研习琴棋歌舞,但同时,对我的要求也十分严苛。 她每日都要跟师傅探讨我的学习进度,稍有怠慢就是罚跪挨打,我的膝盖总是跪得瘀青,我的臂膀和手心也总是被竹板打得肿胀。 为使我弹出最优美动听的乐曲,祖母勒令我每天必须习琴四个时辰以上,哪怕我的手指被磨出血泡,指尖鲜血淋漓也不可以休息。 为了让我的腰肢变得纤细、体态保持轻盈、能够跳出最迷人的舞蹈,自养在她身边起,我便常常挨饿,很少时候是可以吃饱的。 我以为祖母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