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在忙,我来帮她拿曲谱。” 沈沐晴赶紧收回目光,点了点头,把曲谱给他,却还是忍不住询问。 “你不是说藏袍不方便,今天这是……” 西饶嘉措抿了抿唇,淡淡道:“白玛请我为他亡夫诵经。” 他话语如常,却给了沈沐晴深重一击。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西饶嘉措,想到之前请他为自己生病住院的父亲祈福。 只得到他义正辞严的拒绝:“我已经离开寺院,现在是军人,只会保家卫国,不会诵经祈福。” 当时她虽无奈,却也明白他身为军人这样做,大概影响不好。 可现在…… 沈沐晴听着他平淡的话语,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难受得喘不过气。 原来不是不会,也不是不能,只是她不配而已。 沈沐晴攥紧了手,才压下那股心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原来是这样……” 她看着面前的西饶嘉措,日落余晖在他身后一点点沉寂,衬得眼眸更加锋利。 沈沐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藏袍,很好看。” 西饶嘉措愣了下,眸中闪过什么,没说话。 沈沐晴早习惯他的沉默,只说:“曲谱劳烦你转交,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