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安宫里,冉嫮坐在榻上,远远地看着寄露领着宫人们呈上来的早膳,不是很有胃口。 “娘娘多少吃两口吧。”觅霜劝道。这是冉嫮的老毛病了,但凡早上起来不顺心或者身上不痛快了,就不爱吃东西。 “都是些腻得慌的东西。”看着一桌子油酥糕蟹黄卷之类的糕点,冉嫮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翻个身朝里躺。 “还有热乎的燕窝粥,主子用半碗好不好?”寄露掀开了描金厚瓷的大盅看了一眼,朝这边问道。 得了一个闷闷的嗯声,寄露赶紧拿着白瓷小碗盛了半碗来,搅了搅,闻了没有姜味儿才端过来。 冉嫮又转回来,脑袋枕着软枕,早上别头发的羊脂玉海棠簪子却有些硌得慌。 觅霜伸手给冉嫮拿掉簪子,又将软枕垫高了,寄露这才舀起一勺燕窝粥喂到冉嫮嘴边。 冉嫮喝了几口粥,问道:“觅霜,你如何看怡妃此人?” 觅霜性子沉稳,且因着当初遇着的事情对看人多有自己的见解。故而冉嫮很愿意听听她的想法。 觅霜拿着帕子给冉嫮擦擦嘴角,这才道:“依奴婢今日所见,怡妃娘娘应是性子直爽之人。” 话外之音,怡妃就是个行事冲动的人。 冉嫮颔首,“我也觉着有几分,且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