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花洒,姜宁忽然觉得头疼恶心,全身痛的就像要炸开。 每个细胞里似乎都爬满了无数的虫子,在啃噬撞击,犹如人间地狱。 姜宁蜷缩在冰凉的瓷砖地上,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唇瓣被咬到血迹斑斑。 忍受一波,又一波更汹涌的疼痛袭来。 最后,姜宁疼得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后,才醒过来,依旧在浴室里。 没人来过,无人在意。 姜宁浑身无力的扒着洗手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成了青白色,锁骨深陷,脸白如纸,不人不鬼。 她有些恍惚的出了浴室,躺上床,用被子裹紧自己。 怎么会这么疼啊。 刚眯上眼,书桌上的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 姜宁愣了几秒,还是坐起来,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声。 “明天早上九点,到人民医院门诊三楼,你过去,到时候有人带你过去找苏教授。” 是陆靳庭。 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还沉浸在别的思绪,姜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不要迟到。”那头丢下这句话就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