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唯有我担忧地回望着姐姐,把医生的话重复跟姐姐再道一遍。 我爸推开我,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晦气玩意儿,自己生的是贱皮子,还敢阻拦你姐姐生男丁!你姐姐是全家的福星,那你就是灾星!扫把星!” 我没有理会父亲,他一向偏心姐姐。 事关姐姐的健康,我顶着爸妈的眼刀、和爷奶的撕扯,认真地问姐姐:“你决定好了吗?你要以健康换来这个有可能是怪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