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沙发上。 他在楚家生活三年,从没来过会客室,更没坐过这里的沙发,这里是楚修远一家人的地方。 上辈子,每当他怀着希冀走近,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没人欢迎他来。 要么用厌恶的眼神驱赶他,要么就是偏头懒得搭理他。 就连楚修远也叹气,对他说道:“你还是别来打扰我们一家了。” 这句话,把“你”和“我们”分得无比清晰,就差说他是个外人了。 前世,他被这句话伤得整晚整晚不能入睡,深夜的月光下,他发疯般抽自己耳光,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遭人厌恶。 秦时夜品尝着那些痛苦记忆,顺手从酒柜上开了瓶洋酒,“咕嘟”灌下一大口。 楚修远威严坐定,正准备开口训斥,却见秦时夜吊儿郎当的坐在自己对面,还敢喝酒? 他顿时怒了,腾一下子身体前倾,指着秦时夜怒喝:“你个畜牲,谁让你坐下来的,赶紧给你妈磕头道歉!” “咚” 秦时夜把酒瓶往茶几上一磕,毫不畏惧的跟楚修远对视,咬牙道:“不可能,徐婉莹这个婊子该打,她不分青红皂白,按着头让我吃亏,这种人也配当我妈?” “你,你说什么?你敢叫你妈婊子?”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