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欢喜地拿着和离书,以为终于可以走出樊笼重获自由,可没等我走出院子,胸膛却被一箭射穿,流出的血顺着箭镞滴落,染红我手中的和离书。 我从梦中惊醒,前世被射穿胸膛的痛觉仿佛涌上全身。 门被叩响。 “少夫人。” 青杏向我行礼。 “奴婢按少夫人的吩咐,每日无意中点拨曲清月,今日她还对少…晏澜卿说,让他…休了少夫人。” 我抬起眼,“他是怎么回答的?” “回少夫人的话,他说…” “晏澜卿说不太合适,可他又说,也不是不行。” 前世,晏澜卿既不休我,也不愿和离。 不休我,是碍于我爹曾经的地位。 至于不愿和离的原因,前世他便告诉了我:“我就是想看你困在这府中,日日看我的脸色,唯我是从的样子。” 如今我重活一世,他仍是如此。 可寿宴上冬芝的话刺痛了他,同时,也刺痛了曲清月。 男要尊严,女要尊卑。 他们不知道青杏是我的人,原名绿迎,是晏澜卿的贴身侍女。 我知他二人有染,于是这辈子,我把她塞给曲清月做丫鬟,曲清月可不是省事儿的主,她令人取绿迎性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