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开门时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寒意瞬间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摁亮客厅的灯丢下包冲进去,卧室门是半开的,隔断出来的厨房和洗手间也空无一人。 “妈!” 应樱哆嗦着从包里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道声音从黑漆漆的阳台传来:“回来啦,我在这儿。” 应樱抱着手机冲过去,看见邱意浓坐在三平方不到的阳台,单薄纤细的身体裹了件洗的发旧的睡裙。 五年前随手塞在箱子里从京城带来的,上等的桑蚕丝面料,款式时兴,穿在她现在削瘦的骨架上松松垮垮,再加上洗水次数太多,脆弱得仿佛连人带着裙子被风一吹就会散掉。 应樱从身后颤抖地拥住她肩膀,下巴埋进她脖子,哽咽地喊了声:“妈妈。” “没犯病,别担心。”邱意浓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房东说这间屋子要装修,让我们周末搬走。” “周末?这么快?”应樱腾地站直了,浑身带刺,“只给三天,哪里够时间找新房子,我找房东理论去。” “欸,别去,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孩子性子怎么越来越急了。” 邱意浓笑着走到客厅,指了指桌上一串钥匙: “他让咱搬到另一套房子,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