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几次跟他提过,娘亲病重,我想亲自去外祖家赔罪。 可他不是说自己太忙。 就是朝中事务繁杂走不开身。 种种借口下,我看出了他敷衍的心思。 就没再提过这件事。 离开京城的路上,我给外祖父修书说要过去。 只是人刚进城,就晕倒在马车上。 外祖父和外祖母急坏了,连夜叫郎中为我看诊。 听到结果那刻,两人却沉默了。 我高烧不退,一病不起。 在床上躺了两日,才勉强能睁眼。 外祖母第一时间赶来,哭的双眼通红。 “乖孙.......你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要喝那么多避子汤啊!你可知那东西生性寒凉,在你体内日日积累,要不是这次病发,你怕是挺不过明年啊!” 我敛下目光,笑得虚弱。 “无妨,这不是过来投奔您了,以后......不用喝了。” “家中最近可好?怪我,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就倒了,见过外祖母。” 外祖母赶忙扶我躺下。 “都这样了还讲什么礼数,你真是跟你娘一样,拿身子不当回事!” 提起娘亲,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