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松了口气,抬眼看表时,眼睛猛地一缩。 他连忙冲向汽车往祭厅赶,一路连拨我的电话。 可惜,这时候的我早已关机。 “怎么又矫情上了,岳母不是已经劝好了么。”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再次将油门踩到了底。 等赶到时,祭厅里却冷冷清清。 “安琪?” “安琪!” 他转了好几圈,都听不到我的回应,只能又看向还留在原地的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