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啊我们都给时宜了。是这小贱蹄子要逃婚,我估摸拿着彩礼逃跑就是为了送自己上大学呢。” “放你的狗屁!”顾父听到这话,震怒到骂粗口。 就连顾母也忍不住指着他们的鼻子,说:“姜强,李玉娥!你们这事做得实在过分,你别以为我们老两口在乡里就不知道你们做了些什么腌臜事!” “时宜和婉儿都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呢?用时宜的彩礼来给姜婉儿添嫁妆!这是父母该做的事吗!” 李玉娥听到这话,拉过顾母的手,红了眼:“老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她爸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姐妹俩拉扯长大,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来厚此薄彼这一说呢?如果不是她让我伤透了心,我又怎么会做到这一步。” “你是不知道,她现在出息了,就连姓都改了。前几天还把他爸搞到局子里受了几天罪,这不今天才放回来。” 说着说着,又要开始哭:“我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顾父听着这话,知道是掐着顾母耳根子软的毛病,所以不给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你们家的事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彩礼是你们说要提前给,我们出于信任这才给了你。” “休想让我们人财两空,这钱可是确确实实进了你们夫妇俩的口袋!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