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好的竹条和篾片都用完了。 “怎么这么香,过油了?”赵父闻着香味问道。 “嗯,小五抓了不少鱼虾,都炸好了。”赵母说着把门帘掀开,让赵父看晾在屋里的几个筛子,金黄一片,颜色浅的是焦鱼,颜色深的是虾米。 “这么多!”赵父惊讶了,过年也炸不了这些。 “嗯,小五还留了一些要炒着吃。” 一番询问,赵父了解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家门口有这么多鱼。 饭还没让好,门口来人了,石头婶端了块豆腐进来,说是刚去割的,炖鱼吃刚好,赵母拉着不让走,把炸的鱼和虾装了记记一碗,石头婶前脚走,苏五婶就来了,也就是苏大奎和二奎的娘,送了两颗自家腌的酸菜,赵母也送了一碗炸鱼虾;魏二婶也来了,手里端个空碗,还是魏二叔专用的白瓷大碗,说是小孙子没吃够,要点回去哄哄,让赵峰很无语。 赵母没好意思摸她的面子,进屋抓了一把放她碗里,就这还不想走,嫌太少了不够吃。 晚上又是全家人一起吃饭,韭菜炒河虾,酸菜鲶鱼,一盘炸鱼,一盘炸虾,还有一锅鲫鱼豆腐汤,赵父开了一瓶珍藏已久的老白干,大哥和二哥陪着喝,赵峰负责倒酒。 一顿饭,男人就着鱼虾喝小酒,女人聊着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