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已经累得魂不守舍,殊不知自已的名声,已在军中四散开来。 “老何手底下那个人知道吗?那小子单人守三个城垛” “三个?你别吹了,是不是最近没开荤脑子憋坏了” “我听说岳将军要提拔那小子,估计最少是校尉” “据说那小子以前是个柳子,手黑心辣,为人极其下作” …… 陆泽睡了个自然醒,老何居然不在。 穿上新发的甲胄,便去找吃的。 十八个馒头,五斤肉下肚。 “真尼玛难吃,苦了吧唧,放点盐能死!” 要说边军苦,那是真苦。 伙夫唯唯诺诺收走盘子,丝毫不敢抱怨。 作罢,陆泽找到何忠,两人跟着大部队出城打扫战场。 每次大战过后,如若不清理,堆积起来会很危险,达到一定程度可能会踩着尸l登上城墙。 陆泽不管去哪里帮忙,都会有人抢着干,笑脸相迎,甚至推推车都不让自已用。 也没问,索性走远点,偌大的城墙根,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清理结束,还搞得自已浑身不自在。 日上三竿。 原本陆泽是真心实意的清理战场,奈何骨子里摸鱼基因激素涌上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