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到了爬犁上,拖着爬犁去了三公里外的林场。 江河没带春雨,秀婶子昨天油水吃多了,她的身子又弱,窜稀窜得起不来炕儿了,她得照看着点。 冬天的林场正是热闹的时候,精壮的汉子喊着号子,身上冒着腾腾的热气,抬着七八米长的大原木,踩着跳板归楞。 归楞就是把零散的木头堆叠成整齐的一堆。 另一边,两人合抱那么的大原木、钢丝绳搭建成的架杆机,在楞垛上拖着大捆大捆的原木,在卷扬机昂昂的轰鸣声中,沿着原木做成的滑道,将木头拖拽到火车上。 窄轨铁路上,停着一趟拉木材的蒸汽小火车,烟囱冒着烟,车身周围,呼呼地冒着白色的蒸汽。 江河看得都呆住了,蒸汽中的小火车好像穿越了时空要向他撞过来一样。 江河的身体一晃,噢,不是它穿越了,是自己重生了啊。 这蒸汽小火不仅承担着载运木材的任务,同时还是林场到镇上的通勤火车。 几十里的山路,虽然也有林业公路,可是靠人走,能要半条命啊。 最后面挂着一节通勤车厢,早上去镇上的人少,只有那么几个办事儿的林场职工,还有两个走亲戚的村民。 车厢是木板做的,木板的缝隙处都用麻混沥青堵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