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树下搬。 她抬头望过来,对说说笑笑的父女俩喊道:“快回来,面条刚煮好。” 薄柿一听快步跑过去,想要帮忙端碗,被薄母轻轻拍开,“烫得很,手不要了?把椅子拿出去。” 薄柿嘻嘻一笑,转进堂屋搬椅子。 一家三口坐在柿子树下用午餐。薄母煮的是红薯粉让的面条,用一个鸡蛋打成蛋花煮汤,又单独给薄柿煎了个荷包蛋。 薄柿把煎蛋分成三份,夹给了薄父薄母。薄父连忙用手挡住碗,“不用分,你吃你的。” 薄母也说:“我俩年纪大了不好吃那么多。现在最缺营养的就是你,看你头发焦黄的。吃,别跟阿爸阿妈客气,咱家不缺鸡蛋。” 薄柿看着重新回到碗里的煎蛋,低着头没说话。她在周家,从来都没吃过鸡蛋。周母每天晚上都会煎两个蛋,姐姐一个,弟弟一个,她只能埋头扒着碗里的稀粥,筷子都不敢伸出去。 她吃的那么少,活让的那么多,她那么乖,却从没有被正眼瞧过。她怎么就对那家人这么死心塌地呢? 吃过午饭,薄父要到后山那片荒地去放牛,薄柿想跟着去,被薄母拦下。 “你那么小跟着去能干什么,牛抬起一脚就能给你踢田里。在家跟我洗洗萝卜晒了,腌点萝卜干下粥。”她实在是被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