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和狗杂种稍后进来,男孩看到老头把刀鞘拔开,吓得又哭又叫,腿使劲蹬,多亏有绳子绑着,不然早都跑了。 老头说了句“褪裤子,压住腿”然后手起刀落,最后一挤,净身就完成了。 最后一步撒熟黄土,把割下来的东西放进生石灰带走。 剩下的就听到房子里的孩子和孩子父母抱头痛哭,孩子父母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把你送进宫好歹有口饱饭吃,剩下的就靠你了。”说完又是一阵哭。 老头已经麻木了。 狗杂种觉得自已听不了这样的声音,太悲惨了,让人忍不住流泪。 老头回头看揩泪的狗杂种,说了句“狗东西,要是每次都哭,眼睛早都哭瞎了。再说他又不是你爹,你哭啥呢?”老头骂着骂着就生气的不行了。 老头气呼呼自已先走了,狗杂种自已拿着土布包在后面走着。生石灰布包老头自已拿着。 老头走着走着回过头来说“狗东西,今天倒没有临阵逃脱。算个好东西。” 狗杂种越来越摸不着老头奇奇怪怪的脾气了。 老头回去就坐在大槐树上,他的头发越来越白了,就像雪只下在他的头上。 回家的路上狗杂种的左手腕越发疼痛起来,他顾不得回家泡在冰水缸里,就连滚带爬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