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挑花,余水衣就能帮她赚钱了。 现在要放她走,是不可能。 褚玉冷着语气道:“无非是银子,你要多少?” “我……我们花船上的女子可不是那些寻常的青楼女子可比的,想要赎身恐怕您付不起那个价格!” “无妨!你说我付得起!” 褚玉这些年,小大也有一些私房钱。 周媚仁眼里放着精光,“公子当真是来给水衣赎身的?” 褚玉点头,并道:“她在哪儿?” 周媚仁喜笑颜开,“公子跟我来。” 褚玉跟着她继续往上,隐隐约约间能看见窗影上交缠的身影。 还有放荡出的暧昧之声。 他转过头,尽量不去看。 “到了。” 直到周媚仁的声音再次响起。 褚玉回过神来,面前一扇紧闭的门。 周媚仁道:“水衣就在里面,但你得先给我一些……” 见着她的示意,褚玉将腰间的挂佩给她。 “这个够吗?” 周媚仁摸着那块玉佩,像得了宝一样。 她视财如命,自然是见到好东西了,“够了够了!公子请自便!” 褚玉摇摇头,便推开那扇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