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市中心的豪华地段。 寸土寸金的地,三百来平大平层。 进门了就有阿姨给我拿拖鞋,虽然不是七年前那个,但是这么多年,换个新家政也很正常。 我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客厅的陈设照比七年前变了不少,不过总体还是我喜欢的布置。 这套房子还在,就说明家里还没破产。 今天得罪了宋秋声,大不了明天我就不干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面,宋秋声还在给我揉手腕。 他拿来药膏,细细地摸在我手心上。 我心情有些复杂。 交易里面没有事后抹药这一项。 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定要检查我的手心,看有没有因用力过猛而红肿。 我想,他大概是怕我不要他了。 没有我给的钱,他和两个妹妹会立即沦落街头,被要债的人逼死。 目光落到他发红的侧脸上,我蹙起眉,打得是有点重了。 抬手摸上去的一瞬,宋秋声睫毛颤了颤,冲过我的方向转头,羽毛般的唇就落在我手心。 又轻又痒。 他冷冷地注视我:“黎悯,我们说好的,我只负责被你打,不负责被你睡。” 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