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旁观着我歇斯底里的质问,过了许久才不痛不痒地轻飘飘说一句: “夏秋,如果你能早点同意退出律界不和斯倾竞争的话,我是不会做到这个地步的。” 饶是早就失望,我还是瘫软在地,心痛蔓延进骨髓,接连的委屈与打击让我像个疯子般不住哭喊: “林诤言,你是我丈夫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谁叫你非要和斯倾姐打官司。” “谁叫她是程斯倾呢。” 看着林诤言痴迷的面容,我只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一场笑话。 我不再哭闹,定定看着林诤言好一会儿,试图最后看一眼这个带给我无尽伤害的男人,随即,我转身大步离去。 每一步都是我坚定离开的决心。 我不再探究他的行踪,不再打扰他的生活,尽力扮演着一个好妻子的角色。 甚至在林诤言去给小娜过生日时,我把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了他。 林诤言讶异于我的转变,迟疑着问我: “我去找斯倾姐和小娜,你不生气?” 我给他打着领带,声音没有情绪。 “我不会阻拦你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点点头,竟破天荒地主动和我解释: “我给小娜过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