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套,对着靠在床头的祁盼说。 祁盼轻轻嗯了一声,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餐盘,盘子里今天刚让的新鲜早饭。 盛林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有些迟疑的说“你、那个药、在你枕头底下,今天你自已涂吧。” “嗯 ……什么?”祁盼并不知道,被带回来那天晚上他没意识的时侯,盛林在他的后面涂了外药。 “你身l不痛了吗?”盛林问他“今天还要帮你涂?前晚 ……” 祁盼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些羞耻的低下头不作声。 盛林也没再多和他什么,带上房门出去了,冲着客厅喊了一嗓子“寒寒!快点!” “来喽!” 兄妹俩出了门,祁盼也没心情吃饭,他掀开被子扶着床边,慢慢下床尝试着走路。 “嘶──”祁盼刚动就难受的吐了口气。 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瞬间,并没有祁盼想象中的那么难受,他试着挪步子。 一步……两步……三步…… 可以走路,他可以走路,情况没有那么糟,祁盼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先是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然后又自已涂了药,接着开始找手机和家门钥匙,然后就回那个只有他自已的家。 ...